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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好像是不適合用在我身上的形容詞啊,

圈圈

雖然說圈圈也是圓。



圈圈~圈圈~



人本著自己的好惡做著自己想做的事,

任何可能相似的情境下異地而處,或許就能改變許多。



只是,

當改變跨越臨界點後,人又變成了什麼。



所以人究竟該本著自己的心境做自己認為對的事,

還是在人生而為人的道德洗禮下,迫使自己改變成為不想要變成的那個樣子。



可是人啊本來就是人,無論給人冷凳還是坐到冷凳,

既然人可以尊重人的好惡,

那是不是代表人也可以依循同理尊重自己的好惡,

然後忠誠地面對心裡最真實的自己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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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啊我在寫什麼啊 Orz"



其實原本是想寫故事的...@__@...





。。。。。。



他不知道在狂風吹掃的蕭然下渡過了多少個歲月,

他甚至不能明白,為什麼眼裡的這個世界盡是昏黃。



耳邊不停傳來的笑語聲帶有記憶中那四季的味道,

但無論他怎麼用力睜眼,一切都只是昏黃,

只是昏黃。



他記得自己曾經可以邁力地在大街小巷裡自由穿梭,

也記得過去有幾個朋友,陪伴著他走過數算不盡的春夏秋冬。



在他的腦海裡,時間像是無限漫延的線,

指引著過去與未來的遙遠,

忘記從哪一天開始,他就再也見不著豔麗的紅花與絕美的楓紅,

睜眼後的一切,就只剩下昏黃。



然後有一天,

他那動不了的身軀旁出現了同伴,

同伴咿咿呀呀地向他問好,

那瞬間,他感到昏黃的視線裡乍現微妙的光芒。



短暫的交談裡,讓他終於想起,

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躲藏在陰暗的角落裡忍受風霜。



他想起那最後一個朋友,

朋友在離開的時候將他帶到這裡,

這裡的人看了看他,然後搖了搖頭。



"它很舊了,就先放著吧。"



然後這一棄置就是好幾個四季,

發黃的鐵鏽慢慢地滿佈全身。



他不能動彈,一睜眼下的世界,

在那已鏽盡的眼底,於是便只有昏黃。







"媽媽媽,買新車給我!"



"天橋下有台車,再重新組裝後應該可以用吧"



"不要,我要新的!!"





他眼中的昏黃不含有一絲淚,

只是看著風下的蕭然,

依依不捨地與那即將離去的同伴點點頭。



願我們,

永遠不再相逢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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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一轉眼居然就十點了 @O@......



(汗)

寫奇怪的東西有助於壓制那股想要抓娃娃的衝動XDDDD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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